裂的同时,他母亲的头上也涌出了鲜血,紧接着被吓坏了的父子俩就看到她脸色一白,摇摇晃晃的就往地上倒了下去。
等被这流血的意外给惊醒了的父子手忙脚乱的抬人上床,找纱布药水处理完伤口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再加上苏醒过来后的母亲的眼泪和数落,父亲的忏悔和哀叹,让素来懒得去想什么的黄毛心里也乱糟糟的没了一点再去找方榕的心思。
因为就是父母彼此谅解倾诉的些话,让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老爸这两年让自己死活看不惯的酗酒和母亲日益严重没完没了的唠叨,全都是因为生计的日益窘迫给熬煎出来的。也直到这时候,他才发觉就在这母亲下岗,父亲只拿半薪的短短几年里间,才不过四十多岁的父母已经变得很是苍老了。
父亲沉郁的叹息和母亲模糊的泪眼以及她额头纱布上刺眼的血迹,第一次让这个个性叛逆行为不检的少年心中有了浓浓的歉意和忏悔,这一夜,他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了一个晚上,也第一次,为自己和家庭的将来而有了不能成眠的忧思。
可他没想到一大早去找方榕不在,跑到宾馆找到罗发荣后,会从罗发荣嘴里听到他和榕哥,还有三哥他们一起准备杀入聊城商界的事情,他当时就觉得这老天终于开眼了,这种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