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也是赵三在那晚和四海的火拼中,敢冲入人群、杀人如屠狗的原因,自然也是他还在自己中枪昏迷的瞬间,还能飞刀击毙对方枪手,让自己留的一线生机的原因。
大门一开,闪入一道人影后被立即关闭,凝神细听的赵三注意到了脚步声音的熟悉和外面埋伏着的王长贵他们松了口气的声息,知道来人很可能就是王长贵幼年时的好友,有着“耗子”这么个不雅绰号的屋主白庆发。
挂在西厢的门帘一掀开,跟随着王长贵进来的果然是屋主白庆发。
这个看上去瘦小干枯的年轻人尽管外形猥琐,绰号也并不好听,可经过这些天的接触,赵三知道他为人确是非常的讲义气和有担当。不但在自己危难的时候,慷慨的提供了他才盖起来不久准备结婚的新房作为自己这些人的避难的之所;还冒着极大的危险,为见不得光、却又不得不尽快治疗的自己找医买药、供应吃喝的二十多天了,没有露出丝毫的怨言和摆出任何不悦的脸色,实在是就连赵三都感觉到非常佩服的一位市井好汉。因为从他的言行中,赵三知道,他并不是道上混的,只是一个靠卖菜为生的普通人。
“赵三哥,实在不好意思,这次麻醉药怎么都买不到了,只买了一些止疼药和消炎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