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经验里,这样的人的确不像是会和那些地痞流氓混在一起的人。但就是他那隐隐觉得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使自己微微的有些恼怒。
“诬陷?那为什么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现场只有你一个人?而且你手上还有血迹?”虽然他已经从感觉上确定了方榕的无辜,但他还是想通过这条线索找出些别的什么。
“那是我在打他的那些人跑掉之后,过去查看他伤势的时候沾上的。警车来的时候,我正在那里试图帮他,我想当时到场的警官谁也没有看到我动手打他。”方榕沉稳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既然你一直在场,那么你有没有看清楚是谁打他的?”记录着的半老警官抬起头,停下手中的笔,凝视着方榕问道。
“因为那时天已经黑了,加上又在下雨,再说我眼神不好胆子又小,没看清楚。”方榕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
“我提醒你,你所说的一切都要负法律责任,千万不要试图包庇谁!”提高了嗓门,半老的警官喝道。
“这我明白,但我说的都是事实,警官如果不信,尽管去查。”方榕神色不变的答道。
“那现在你再说一次事情的经过。要如实说。”放下手中的钢笔,半老的警官干脆先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