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同志说笑了。”村长笑嘻嘻的说,但是我能够感觉到他心里没有笑。
“杨超,收拾东西走了。”我催促道,突然想起了埃尔德隆还没起床,决定亲自去请。
走进房里,就看见这里没有窗子,埃尔德隆躺在床上,仰卧着,眼睛紧闭,但是眼珠子流转,似乎在梦中激烈斗争一样。我想起了在村口自己也被梦魇过,所以急忙摇埃尔德隆。
无奈我怎么摇都摇不醒他。
“怎么啦?”村长听到我的叫声,进到了屋子。
“不知道,怎么都叫不醒。”我说。
“我看看。”村长上前翻开了埃尔德隆的眼睛:“没事,这是被梦魇了。喝点香灰就行了。”随后转过头去朝门外喊了一声:“德子,去取香灰来,就是我家贡着的。”
“哎。”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声如秦钟。
“好大的声音啊。”我咂咂嘴,如果人人有这水平,也不需要现在的扩音设备了。
“德子这人就嗓门大。”
“不过村长你这手长得好啊。”我抓住村长来不及抽回去的手,拉起来仔仔细细看了下。
“这位女同志还会看手相?”村长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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