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里睡觉。于是乎就和蚊子比起了耐力。一巴掌拍了下去,一摊手,2只蚊子。
本来以为蚊子死了,但是没想到哥两个在我的手掌上休息了片刻有活了过来。
我住在走廊上,有屋檐,半夜里下起了大雨。我往里挪了一下,但还是时不时的有些雨星子打到我的脸上。
外面的狂风把墙上的树影吹得东倒西歪。
埃尔德隆和杨超都没有醒,只有我独自一人看到妖怪一样的树影。
墙面很快就湿了,一层层的石膏被冲洗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了一股股混白的小溪。
这场雨来的蹊跷,没有任何的悬念,没有任何的警示,就那样突然发生了,都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墙面原本的样子漏了出来。
红色的铁锈进入我的视线。铁器生锈所独具的腥味进入了我的鼻子。原来石灰下面是铜墙铁壁啊。还好没有打雷,否则我第一个逃跑,开什么玩笑,这是引雷的不二法宝啊。
雨继续下,没有停的趋势。如果这个时候有个小酒就太好了。什么酒好?当然是茅台了。如本的清酒不够劲,喝起来像是泔水一样。还是国产的好啊。
当然我就这样看着,雨水也不会变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