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有个孙子,还在那个家族里,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救他出火坑,或者杀了他。”
“他也是运气很好的人?”我装作不在意的说。
“嗯。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婆婆从角落里取出了一个运动瓶一样的东西,递给我:“这个每天一口可以活一天。”
“谢了。”我拿起来,就走出屋子走进自己的帐篷。
野外必备煤油灯,因为一天都在赶路,吃了几根萝卜一样的东西,只觉得腹部一阵热气,全身暖乎乎的。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帐篷好像有大风吹一样,东摇西晃。我都有自己会被吹走的错觉。想起了婆婆说半夜会有事情,叫我自己看着办学画符。
看着自己面前的黄表纸和朱砂,我一阵无语,这是哪门子的拜师学艺啊。正坐用毛笔沾了点朱砂,没有想好写啥。因为考虑的时间过长,我把毛笔尖沾了太多的朱砂,几乎都要滴落到黄表纸上了。
写些啥啊?婆婆说随便写,哪怕是写一字。我想了想,写下了一字,字写得很难看啊,看来得好好练字了。把帐篷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立马有风灌了进来,我顶着风吧刚写的符推了出去。
等待着,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