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去后才敢叫嚣骂了起来,嘴里有多难听就多难听。
回到车上,锦上心有余悸的说:“救命啊,那女人也太丑,太泼妇了吧。”
“你还说,你什么忙都没帮到过。”我没好气的说。
“嘿嘿。”除了干笑她就不会说些别的。
“姐,你没做点什么?”红票开着车。
“你觉得我会放过他们吗?”我深吸一口气,十分的高兴的说。
“按你的性格不会。”
“了解我。刚才我趁机糟蹋了一下他们的沙发,把想要放进去的东西放进去了。”
“我还以为,你是心理不平衡呢。”锦上又活跃了起来。
“是有点心理不平衡。”我无所谓的承认。
“那就这点事?没做其它的?”锦上似乎陷入了八点档的肥皂剧的情节不可自拔。
“姐做了一件很毒的事情。”红票说。
“什么事,快告诉我,姐。”
我没有理她,任她怎么摇我就是无动于衷。
“子明哥哥您就告诉我吧。”锦上见在我这讨不了好就去磨红票。
但是好像红票很喜欢锦上缠着他问,所以知无不言。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