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暗啊,我们现在怎么办?”红票终于下来了说,打断了我的思路。
“叫你带的兵工铲带了吗?”我问。
“带了。”红票说完伸手递给了我一把,他自己一把,很显然,没有锦上的,这种苦力活显然在某人的心里还是有区别的。
“姐,你几时叫红票带的,我怎么不知道?”锦上抱怨道:“还没有我的。”
“什么事都让你知道了,那还叫事吗?”
“哼,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锦上问。
“去找,死的时候40岁以下的,最好是没有刻父母的名字的。找到后叫我。”我吩咐道。
“为什么?”这个傻大姑。
“没满40岁,证明是早夭,怨气比较的大,没有父母证明没有家族缘分,一般这种人的骨灰会比较的运气不好。”
“姐,你不会要挖坟吧?”锦上弱弱的问。
“聪明,开始吧,不要这么废话了,开动起来。”把红票和锦上赶走,我才蹲下来,仔细观察地上的霜。我发现就是松树的半径50米的范围内有霜,而其它的地方没有霜。这说明什么,说明松树周围的温度零点了。这不合理。再说按理说这里是地势最低的地方,在这个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