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饱受良心谴责的男人,一定是非常痛苦。
“为什么把我卷进来?”我问。
“你一开始和我们一起下井我就知道了,你不是普通人,因为从来没有会让这么娇小的女人下井,你不是研究人员,而且没有接到上面的通知说是要派人,我就认为你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所以……”
“这点我不怪你,没想到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怎么出去吗?还有什么上面,指军方还是……。”
“这点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接到命令这样做,我怀疑不会是军方的上层,我们只是被私借给了某些组织。”他想的倒是明白。
“这个只有等出去再说。我就问你出去后要怎么办呢?”
“这件事除了你没谁知道我干了些什么?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也可能你觉得我很无耻,无耻的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但是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你要说出去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请求你。”
“曾科伟是你杀的?”
“呃,是。”他没预料到我会问。
我笑了,这是一个心思慎密的好人,为什么说好人呢,他的一切都体现着人类的美德,只有我这样说,是我能够理解他。就是太胆小了,他杀了一个无辜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