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是很贵的我扛不起啊。
杨超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我知道是去找他叔了。
女人放好壶,又走到工作桌前。工作室里没有开灯,这里说是地下也不是全部在地下,头顶的墙上,有一扇玻璃的窗户透着阳光。天色渐晚,工作室比外面黑得要快得多。她走到工作台旁,正好站在了透过顶窗的光线中。
她看工作台看的仔细,我注意到她看的是一块干掉的白、浊。
“别看了。”忍不住出口相劝,但是我知道我没有立场。
“没事,20年的相濡以沫,他着相了。为了这把西施壶。他试过很多方法,他说不了解女人就不能做出好壶,于是……”
“于是你就默认了冷工的这种行为?”我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能为男人牺牲到这个地步。
“你还小,有的东西入了就入了。出不来的?”她无奈的说。
“感情?”我问。
“嗯。”
“你尊重你的感情,也没什么不好。”
“你能理解?”
光柱中的她,美丽而圣洁。
“什么是西施作为女人的你更能够明白。你这是纵容他肉体上欢愉的借口。”我也不愿意戳破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