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红票问我,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啊。一时间所有人都卡在这里,但是我还是没有马上要死的自觉,总是有些不确定的感觉。就在算这个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还是有这种感觉。
现在前也不是,后也不是。我到处看,目光停在了膝上的杀猪刀上。
“用杀猪刀在地上往前画吧。”
红票果然执行能力也是不输人的,我话音刚落,他那边已经猫着腰,用刀在地上画起来了。
效果还是有的,但是不明显,一刀下去,地面上的血迹,就像被斩断的水流一样,立马分开,可是比较悲惨的是,也就一瞬间,也像水流一样,立刻从后面合拢了。
但是刚才的一瞬间的事情,也让我们三个人的神经振奋了一下。
“接下来,在墙上画画,一般墙上比地上有明显的标志。”
红票按我说的在墙上画了一个“x”,很快就出现了一幅字,写的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千里共婵娟。”
“我记得这个,看过。”
“是吗?哪里看过?”红票亟不可待。
“今天早上被治疗完毕回房间的时候我记得路上就是一排这样的字画,不是名家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