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的怨气。
“怎么会不跟来。”我真希望自己和他一样想的简单。
“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们会没有人监视吗。”
“呃,那姐我们去哪啊?”
“去个有可能治好我的病的人。”
“姐不是那个什么啦嘛?还能治好?”曾今说的吞吞吐吐。
“这个世界的是没有绝对的。”
刚走出医院,红票和锦上就站在一辆北京jeep的旁边。见到我们走过去,红票接过我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可能上次的狐狸精事件让我和锦上的关系拉近了不少,她竟然帮助我上车。
因为我的腿脚不便,所以坐在后座上,曾今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腿上,盖上毯子,我的腿没有知觉就算是被冻伤了也没感觉,我很感谢曾今的贴心,在他一副男儿的皮囊下有衣服女儿般细腻的心思。
锦上和红票也上车了,红票坐在驾驶位置上回头对我说:“果子姐,去哪?”
“张家界。”
“啥?”
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姐你开玩笑吧。”锦上脸上抽筋。
“没错就是张家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