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说。
“你和他不是……”恋人这两字差点脱口而出。
“嘘,别说,果子姐什么都别说。”曾今果断的阻止了我。
没办法为了不冷场,只好试图,找个话题:“你怎么来了这里?”
“陪朋友的,姐忘了我是学新闻的啊,学校要做本奇特的少数民族,所以就来了呗。当然那群鬼人,是想体验一下奇特的走婚制度,顺便捐献了自己的第一次。”曾今指着刚才我看到和女儿国女人们拼酒的三个男子。
“那可真够禽、兽的。”我丝毫不掩饰对他们的不满。
“姐别这么说,都是年轻人嘛……嘿嘿嘿嘿。”他不好意思的搔了一下头发。
“那你怎么不去……”该死又忘记他的性向了。
他装作没听见,在我旁边看着他朋友们狂欢。
不过多久,沸腾的人群就被分隔开来,一堆人抬着一顶无顶的轿子过来,上面端坐着而不是跪坐的一个全身红色的女人。相比其他这里的女人,轿子上的女人美得不可思议。
像是古典的仕女画中走出的一样,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子给我这样的感觉,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