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变得不男不女了,我往后退了好几步,开始默念《金刚经》。但是她还是冲上来掐住了我的脖子,不能想不能反抗否,则就会让自己的思维被它乘机而入,空气越来越少,这等于是自杀,睁开眼睛看着她,她松开了手,退到墙面眼神恶毒,融进了墙里。我就是看着什么都没想,就是看着没有产生任何想法,周围安静了下来,恢复了原状,我还在她家的门口,门是开着的,但是知道进去也没用了,失魂落魄的下了楼回了家,回了家。
黑票看我不对劲问怎么来,他知道我接了邓琪的电话才出去的。
“没了,没邓琪这个人了。”无意识的回答他。
“怎么啦?前段日子不是还好好的,你们女人就是喜欢吵架……”
他还在絮絮叨叨,我已经顶不住了,进了卫生间,在水莲蓬下,拼命的刷着,皮肤,觉得脏的要命……
我知道其实在那天邓琪睡在我家里的时候我就知道,在它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人有其实是那个老头从自己身上抽出来,熬的,为了生活。因为我看见过他的饭桌子的一个角落了摆着一张照片,里面有个胖爷爷。我知道他靠这种方式谋生,我知道他是想要我们还他的人油,但是吃进去的东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