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拉了下来。
“你们晚上不睡觉干嘛去了。”这话说得很冲啊。
没理他,绕过他径直往里走。
突然胳膊被拉住:“你到底干嘛去了?”
“先把你嘴角的口水擦干净再说吧。”真是的多大的人了,嘴角还有口水留下的白色痕迹。
黑票用手盖住了嘴巴一副大受打击不可思议的样子。
小样和我斗,心情突然变好,看到别人吃瘪就开心,高高兴兴找牙刷,就这院子里水缸里的水勺蹲在台阶上,刷牙。
黑票自讨没趣,狗子也做饭去了。
吃完早饭给狗子留了手机号码,就告辞了。狗子非要送我们到车站,推脱不过就让他跟着了,走的时候觉得最好去给狗子娘道声谢,于是半途改道去狗子表弟家。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哭声一片了,房子外面已经拉起了黑色的帷帐,正屋也已经摆下了灵堂,院子里也支起了桌子,许多乡人都打起了麻将。
屋里的情况截然不同,我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过世的时候亲人会哭得呼天抢地,这在我看来是不可能的事。孩子的尸体已经进材了(就是放进了棺材),棺材前面摆了个蒲团,专门让人磕头拜祭用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