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中科院的研究员,奋斗了几十年什么都不是。”男人苦笑。
“你究竟对黑票做过什么?为什么他对你抵触这么大?”我很好奇。
“这件事说起来也怪我。”男人找我要了根烟:“苏烟?以前是我最喜欢的现在戒了。年轻的时候谁都希望建功立业,当时我还是老师的研究生,任谁跟了一个这样的导师都会有前途的。所以我一直被看好。自己也自视甚高。知道老师失踪后,从云端跌落到谷底。以前对你不错的都反过来打压你,你不知道那样的日子很难过啊。”
我很有说话,自古人心相悖,没有什么好说的。
店里的时间像是能看得见的缓缓流过。我也倾听着一个男人的内心。
“花了10多年的时间,我努力在中科院保住了一份饭碗。后来突然老师联系,我兴奋异常,没想到托给我看管一个男孩。我知道他也托给师兄一个女孩子。心想老师要复出了。每次想到他不许我们透露踪迹。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想老师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孩子托给我照顾,这孩子肯定有什么用意。于是我就给双鱼做了很多生理生化实验,我知道对于一个孩子来讲那些是痛苦的回忆。但是我太想成功了……”
我不想批评或者评价他的对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