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锦上又回复到昨晚的样子,只不过这次是醒着的,她看到自己身体残破的样子,不停的尖叫。刺耳的尖叫在这种环境中就像厉鬼在嚎哭一样。我没听过厉鬼哭过,想象中应该是这样子的。
“帮个忙吧。”黑票低着头,声音颤抖着。我的衣角被他紧紧的攥在他手里。
“你为什么不帮?”我反问。
“我没办法,真的。”
“红票,上去摸下锦上有没有脉搏。”我心里默念冷静冷静。
“有”红票像是突然松了口气。
我挤过去到了锦上身边,抱着她,不忍心看她的前面开膛破肚的样子,把她压向自己怀里,用手在她背部顺着气说:“冷静冷静,你活着,没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着。不要叫了。”
慢慢的锦上安静了下来,用那双圆圆的眼睛看着我说:“真的?”
“真的,算了,我想这件事不解决好,谁都走不了。”我换了口气揉了一下自己被锦上尖叫震得生疼的耳朵,对旁边的人说:“我们来事情的经过。我先来,第一,我有一种忘了很重要事情的感觉;第二昨晚我睡在外面,为什么没人叫我回帐篷睡;第三,为什么锦上还活着。对不起锦上我只是说事实。”当我说为什么锦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