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今天刚出院,被推的跌跌撞撞,过程中帽子掉下来了,整个房间除了电视里的伴奏带的声音都听不到人声。
那两个男人看见了我头上的疤痕,各退了一步,我捡起帽子用一只手重新戴好,扶着邓琪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出去。
虽然房间很昏暗,但是可以显得我头上的疤痕更恐怖。打了个的回家,一进门就把邓琪扔在地上,自己钻进被窝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
天亮是被阳光叫醒的,一睁开眼,吓了一跳,邓琪憔悴的脸,近在咫尺。我手一把推在她脸上:“走开,臭死了。”
她丝毫不在意:“起来吧我买了早餐回来。”
等我坐到餐桌旁,她又开口说:“谢谢你啊。”
“你到底怎么啦?”我一边喝着粥一边说。
“没什么。”
既然她不愿意谁,我也不会自找麻烦的问。
“倒是你,头上怎么回事?”她注意到我的头。
“没事,就是前段日子出了点事。”我也不想谈自己的事。
“你来不是,就问我这事吧,你有什么事。”我直觉她可能有事求我。
没想到还真准。“黄黄,我知道你,有些不寻常,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