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可面庞上的表情实际只是在吓吓她,但唇瓣是炙热的落在了她微微敞开的胸口,紧紧的缠绕。
“喂喂喂……你安分点,帐篷经不起你的折腾,你坐好!”童麦揪住了他的衣领。
“帐篷经不起,你经得起折腾就够了!”
……
童麦顿然间无语。
不过,这一回霍亦泽也沒有逗弄她太长时间,在吻得她气喘吁吁,喘不过气來时,也骤然停止,强而有力的臂弯牢实的扣在她的腰间,童麦试图推开,可当头顶传來霍亦泽的警告声时,也屈从的停顿下來。
“别动,我今晚不会碰你!”
他说的是今晚,只是今晚。
“我透不过气,你松开一点!”童麦抗议连连,有时候面对霍亦泽蛮横无理的纠缠,她沒有一点点办法。
霍亦泽闭上了双眸:“小麦,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童麦装睡,懒得理会。
但霍亦泽却自言自语了:“我在想我们的未來,明知道你抗拒我,始终我还是奢望我们的将來会很美好,等我们孩子长大后,我们也可以带着洛洛,带着念桐一起來这里,告诉他们爸爸妈妈曾经來过这里,告诉他们爸爸妈妈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