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惊慌了,指尖划过床榻,道不出心底酸酸的滋味,回想起在医院,霍亦泽并不否认他和晴兰的关系,也不做解释,难道他真的认定了晴兰吗?
心下的这一道疑惑倏然之间撩拨起了童麦的恐惧,捧住了头:“不要想,不许想,这不关我的事,他的事情已经跟我沒有任何关系了!”
强制性的命令自己不去思索有关于霍亦泽的任何事情,可始终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
“霍亦泽就这么让你拿不起,放不下吗?”厉贤宁的声音在童麦的头顶响彻,语声已不再是平常的清润,温和,即使沒有凌厉,但口吻中却掩饰不了他对童麦有意见。
童麦不见他,他索性來家里找她。
“贤宁……”尽管知道厉贤宁也不是轻易放手的人,但在见到厉贤宁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还是会惊讶。
“你口口声声说不和我在一起,和霍亦泽沒有关系,我看就是因为他的原因,你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沒有位置吗?哪怕是一点点也沒有!”
厉贤宁的话语里到最后几乎是满载着凄楚和绝望,即使童麦不回答,却从她的面庞上解读出她的心思。
“你知不知道,拿裴若雪作为拒绝我的理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