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
她沒办法去回忆,猛然的睁开了眼眸,发白的面容上流淌着通透的汗珠,汗流浃背,霍亦泽在门外听到她的惨叫声,胸膛犹如有针尖在刺痛,但医生说不能进去,他也只能在外候着。
紧接着,心理医生继续耐心的替她做辅导:“童小姐,不必害怕,现在只是在回忆,不是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会再有蛇來侵扰你,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怕那间房,担心那间房还有蛇……”
随着辅导的结束,童麦的情绪沒有什么好转,心跳狂肆的跳跃难以管控,霍亦泽在见到她时,能轻易察觉出童麦比刚才在车上的神情更加的骇人,而目光转移到心理医生的面容上时,她也表现出有点为难:“霍先生,我建议您不妨带童小姐去事发的地方看看,即使一开始她会抗拒,但在意识到事情已经过去了之后,也许她的精神会好一点!”
可心理医生的建议听入霍亦泽耳中时,这个建议几乎是太过残忍了……
然而,在见到童麦好像惊弓之鸟似的缩在她的怀中,全身颤抖如秋天的落叶,他不得不要试试看,否则她可能一辈子都会受噩梦的折磨……
霍亦泽重新带她去别墅后的房间时,乔然已经被阿进带至其他地方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