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不许管,也用不着你去管,sam的事我自会去处理,sam是组织里的一份子,保护我的人是他职责范围之内的事,你不需要对他感激涕零!”
其实,霍亦泽的本意并非如此,他也打心底里是感谢sam的援救,否则他这一生都不可能再见童麦了,但是在见到童麦如此紧张sam时,他的劣根性便自然而然的冒腾出來了,见不得童麦对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献殷勤……
而他的话语也很轻易的勾发出童麦心底的火气:“你真的很不可理喻,sam是属下,你是老板,身份不同,所以他的命丢了就丢了,沒有什么大不了可言,霍亦泽,你是这个意思吧!”
字字句句携带着她的怒焰,和霍亦泽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话瞬间因为童麦的沉不住气开始变得火光四溅了……
体内腾起的醋意迫使他在这一刻不能就如此忍气吞声:“事实是如此,怎么,你替sam感到不值吗?你和sam才相处多久,你一口一个sam,心心念念的念叨着他的名字,连做梦叫的名字也是他,难道你童麦真的就是这么一个肤浅的女人,只要有点长相,有点本事的男人,你就赞不绝口,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现在sam不仅长相好,有本事,他还救了你,你是打算以身相许來回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