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惶恐和不安错综复杂的交错在一起,一时间,她还真沒有了心思去向他索取一个婚姻,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果然,有人在旁边,霍亦泽抿了抿唇,有点不好意思吃了,轻咳了出声,暗示意味很足,明显是让阿进出去。
阿进也倒是识趣了,老板都下达命令了,沒有继续死皮赖脸的理由,只是他今天來是有事找童小姐的,阿进拼命朝童麦使眼色,她则是慢半拍的反应过來,什么跟什么嘛,在他老板面前公然跟她抛媚眼,这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阿进……”霍亦泽也瞅见了他不同寻常的举止,抬高了声音。
“老板,您慢慢吃,我先出去,您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我,我在外头候着!”阿进急急的回复,步伐仓促的离开,心下还在嘀咕着:平时童小姐挺机警的,今天怎么左使眼色,右使眼色也沒有一个反应,难道真如别人所说怀孕的女人通常是笨笨的。
“阿进这小子!”霍亦泽念叨,有丝丝的怨气在扬起,其实明知道阿进不可能对童麦有什么情愫,可他就是不愿意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对童麦有一点点献殷勤的举止……
思及此,他立马攫住了童麦捧着碗的手,幸好她捧得紧,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