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缕缕的控诉,抱怨他的扫兴……
霍亦泽见到她不说话,挑了挑好看的眉心,那样的眼神里摆明就是要让她下來,她嘟了嘟唇,绝非刻意,只是在抗议霍亦泽的行为。
什么嘛,每一次都是他想要的时候,他就会不分时间场合的压着她拼命的索取,沒有一点转圜的余地,可是她在想念他,想要拥紧他的时候,竟然是推三阻四……
嘟起的红唇宛如成熟后的樱桃被咬出來的色泽和水润,好似在等待霍亦泽的撷取,不由自主的再次覆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像是有一种莫大的魔力,一碰就无法放开,只能黏着深入……
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最后是深深的吸附住,啃咬着她的甘甜,童麦的手指开始有些不安分的撕扯着他的病服,而他也不知不觉中探入了她光滑的美背,凝滑的触感传入掌心,无限的美好自掌心蔓延开來,不过也触及到她身体的沁冷。
初春的拉斯维加斯,依然是严寒不已,病房的暖气似乎还不够以暖和她,他停了下來,蹙了蹙眉:“冷吗?”
他眼神中写满的关切,令童麦窝心不已,立马摇头:“外套里面还穿了毛衣呢?怎么可能冷!”原本只是一句非常平常的话语,也是因为想要让他放心,她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