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芬姐离开之后不久,童麦便打的士前往医院,手不由自主的覆在腹部上,万分的不舍,和六年前要拿掉洛洛时,那样的不舍和难过。
宝贝,对不起,下一辈子投个好胎,幸福吧!
奈何她到最后无法保住他……
人流手术室外。
童麦紧张的揪住掌心,那种强烈的恐慌和畏惧,如同几年前一样扑面而來,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这种器具在身体里翻搅的画面,何其疼痛,何其残忍。
手心里被揪出汗了,身体竟然也不知不觉的颤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害怕拿掉孩子,还是害怕手术。
不让芬姐跟着,也是担心芬姐会阻止,她本身就已经很不舍得流产,把孩子打掉,若是芬姐一劝说,难保她不会改变主意……
但这一次和霍亦泽的误会不是误会,它是一个了断,彻彻底底对过去和对现在的了断。
他是否知道,纵使霍亦泽爱她,纵使她也能感受到霍亦泽对她的爱……但她是多么的害怕和面对他们霍家一家人。
霍奶奶的好令她暖心,却也受之有愧。
而霍夫人,霍先生……是她最难以面对的,畏惧他们嘲讽,讥笑的面孔;害怕他们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