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amax的演出,穿双平跟鞋上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痛痛痛……”童麦哀嚎连连,脱下高跟鞋的瞬间,顿然之间傻眼了,难怪那么痛,原來脚已经磨破皮了,还渗出丝丝的血迹。
“我八成是衰神附体了,才会什么事都不顺利!”她抱怨连连,略显颓丧的坐在地上,心底滋生的烦躁和骇然在不断上升。
这个时候,她甚至想要求助于厉贤宁,原本已经掏出手机了,却又缩了回來:“不行,我不能每一次在有困难的时候才会想到小a,这不仅仅是在麻烦小a,更是对他的伤害!”摆明了就是在告诉他,他厉贤宁在她的心底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呼之则來,挥之即去。
其实,不是这样的,他在她的心里就好像跟霍老太太一样,他和她是同等的地位,就像她最亲最爱的家人……
“铃……”正当童麦犹豫时,厉贤宁的电话响彻,她迟疑了好一会,究竟接还是不接,万分的犹豫。
“小a,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啊!”他现在应该在公司才对。
“你在哪儿!”厉贤宁的声音似乎掩着丝丝的焦灼,却又低沉不已。
……
童麦停顿了顿,但还是决定不麻烦他:“呵呵……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