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不肯松口。
这一咬,的确有些痛,关键是童麦几乎是倾注了所有的力气,仿佛就是要咬死他……
霍亦泽只是眉头紧缩,宛如在看童麦究竟可以咬他到什么程度,他连闷都不闷哼一声,阴沉的眸子凝视着她的发顶,意味深长,好似他就在赌,和自己的打赌,断定童麦终究还是狠不下來。
该死的,她有什么好不狠心的,咬到牙齿发酸,唇齿之间全是鲜血淋漓,鼻尖更是充斥着血腥的意味,她还不松口。
她在力气上斗不过他,她只有这么一个绝活逼迫着他放手,她绝不心软,就算在他的身上千刀万剐,这也是他应该得的……
霍亦泽的颈项被她彻底的咬到失去知觉,他也仍旧沒有发言制止:“你不会舍得……”淡淡的开口,好像被咬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靠之,她不会舍得才怪。
只是,她的牙齿真的很酸了……终究还是放手了,有点气喘吁吁,胸口处剧烈的跌宕起伏,唇角还残留着他身上的血迹,霍亦泽的白衬衫上更是鲜血泛滥成灾,全然沾湿了他的衣服,看起來异常的触目惊心。
童麦睨着眼前这一滩血迹,不禁有些慌神,并不是他口中所说的不舍得,只是女人终归是女人,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