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同吗?还不都是男人沒有什么区别!”沒有直接回答会还是不会,但霍亦泽知道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怒气瞬间越來越强势的席卷他,他火大的扯过棉被,倒头就睡,不打算再说话,也不打算理她,以冷战的态度折磨着童麦……
童麦最怕的就是他不说话,冷冰冰的模样了,急急的推着他的肩膀:“你怎么了?生气了啊!你好小气,我是骗你的呢?如果……我看见男人就做出邀请,你和我在伦敦见面时,我还会是处女吗?早就……”
霍亦泽占有欲极强的打断了她的话语,好似不想她说下去:“别说了,你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不高兴!”很不高兴,哪怕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也不允许。
“事实上,我和别的男人沒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啊!你是第一个!”童麦这一回老实了,她看见了霍亦泽脸上的怒颜,再惹他,她就铁定屁股开花。
“也是唯一一个!”霍亦泽似乎是想要确定些什么?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很清楚,即使第一次在伦敦亲密过后,他曾经有怀疑过可能是造假的,毕竟,流连于酒吧的女人,不会太清纯……
可是?她给他的感觉,她紧致到令人男人发疯发狂的触感,他笃定了她是第一次,之后沒有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