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象征愈加的炙热和蓄势以待了。
她的味道还是那么的好,仿佛要过一遍又一遍之后,不但不会厌倦,反而像是上瘾了一般,明明知道不该如此,却还是不顾一切的拼命往下扎,往下沉沦……
“什么?”
童麦似乎听到了他的弦外之音,焦灼的推开他,他却像是水蛭似的,紧紧的黏在她的身上,火热的唇瓣在花蕾上放肆的挑逗,直至它绽放的越來越娇艳,茂盛,堪比粉红的蔷薇花……
“嗯……你不要这样不要脸好不好,我……我现在是病人……我不能……”
她现在头痛的快要灭顶了,他竟然还在这里逼迫她,天底下有沒有这么沒良心的男人啊!
“你是头生病,身下又沒有病……不碍事!”
他的声音犹如暗夜的蛊惑,散发出无限的邀约,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不断不断的缭绕,扰得她原本就疼痛,昏沉的头脑,混乱不已。
“不……不许,改天好不好,改天我们再爱爱,我今天情绪不行!”童麦提议,想借口脱身,眸子里有着十分浓郁的恳求。
“你说呢?你情绪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他的情绪來了,而且还是大大的好,炙灼的吻密实的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