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面,倏然变得安静了。
童麦倍感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坏蛋,不禁紧张了起來,彻彻底底的沒有了底气,不过,她还是奋力的清了清嗓子:“我的行李箱呢?拿來,我要走了!”
如果不是她要找到行李箱,她早就走人了好不好,他现在是什么德性,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瞅着她,活似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混球,他要替天行道似的。
“拜托你,霍先生,你不要这种怪异,凶狠的眼神看着我行么,我可沒有要到你这里來,是你自己强拉着我來的,现在我要走了,麻烦你把我的行李箱拿出來!”
怪癖,她的行李箱是足够的老旧,不值钱,他干嘛啊!喜欢捡人家的旧东西吗?
霍亦泽的双腿开始步步的近逼她,头顶上明明还顶着伤,瞧她适才那张狂的样……霍亦泽真不知道如何來形容这个女人。
或者说,她当真是女人,不然为什么神经如此大条,时时刻刻一副很欠揍的模样,一点也不讨喜,就算她不讨喜,但他的心下却为什么那么的放不下。
“你们下去!”霍亦泽吩咐童麦身后的一干佣人。
他们听到命令,急急的离开……
大家走了,童麦的心不禁惶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