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头乌黑亮泽的发丝肯定会被霍亦泽给拔光光,这个男人,绝对有那么小气的。
当然,换做是任何人,要是谁敢动她的头发,她也会拼命的。
所谓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都这个时候了,童麦不禁佩服自己还可以浮想联翩……
“我之前是这样说的吧!我不拿爱丽莎之家作威胁,但前提是你必须在霍家做满一个月的佣人,你沒有坐满一个月,算不上出尔反尔!”
在说这话时,霍亦泽是相当的严肃,心底下对自己的言辞则是大大的鄙夷,蔑视,大概是和童麦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所以,他也学会了耍赖。
虽然,这一次他食言了,但是,他当真只对她一个人食言过。
“你够了,你快放我下來,对了……还有……我的行李箱……我里面有重要的东西,快放我下來!”童麦记起了她的行李箱,里面有她母亲留给她的娃娃,怎么可能丢掉,丢掉性命都可以,唯独不能丢掉它。
然霍亦泽已经狠狠的丢她在车内,锁门,将她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