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他总是有办法牵制住她。
霍亦泽适时的扼住她的手腕,以至于不让她针管滑出來,她暴烈的脾气令霍亦泽打心底不喜欢,眸色里加重了严肃:“给我安分的在这里接受治疗,你心里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横竖,你逃不开我的掌心,就按照事先说好的,你在霍家待满一个月之后,我们就互不相干了!”
然而,现在,霍亦泽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是以后真的互不相干了。
在童麦的眼里看來,更像是纠缠到底……
对,一开始,她就不该愚蠢的相信他,什么该死的一个月,互不相干,恐怕一个月之后,她尸骨无存了。
童麦的心脏泛疼,防备的凝着霍亦泽。
“为了防止你逃跑,今天,我睡外面房间!”
实际,不是为了防止她逃跑,经过上一次发烧,他清楚知道童麦对医院的畏惧,但是,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担心她畏惧才会留下來,心和嘴里都不会承认……
“你……你给滚回去,谁要你睡外面,滚……如果我真的要走,你在外守着也沒用!”他把她当成什么了,犯人吗?
她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惹他,千不该,万不该,惹上这个大大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