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至少不会如此的难受,最多是生气罢了。
然而现在,她的胸口处竟然是硬生生的疼。
他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自己不该带霍老太太來amax,但是,她接受不了他说自己是浪荡,堕落……
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说,他了解她吗?他自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深谙人心,实际上,他什么都不懂就胡乱的责怪别人。
责怪别人,把责任推卸给别人很好玩吗?
实际,霍亦泽也不是今天第一次说难听话给她听,然而,今天她就是该死的觉得憋屈,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情不自禁间,童麦的眼眸红红的,隐约有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却拼命拼命的睁大眼睛,害怕在霍亦泽面前流泪。
“你不说话是么!”
见童麦不说话,且霍亦泽也凝见了她眸子里闪烁的泪光,似乎也更加恼火了,她想在他面前扮可怜吗?
她错了,大错特错,他这个人从來不会怜香惜玉。
“你要我说什么?”童麦实在是受不了了,即便是周遭的环境显得很嘈杂,但是她此刻的怒吼声足以引起大家对他们的注意:“你是想让我承认,是我存心让霍老太太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