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的声音令霍亦泽的脑袋只觉得是“嗡嗡”一片,狠戾的眼神瞪了她一眼,暗示她要适可而止。
“啊啊啊……”继续闹腾,活似不闹死他,她心有不甘。
密闭的空间里,她的叫嚷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司机也几乎是被她整得快要发疯了,一直是蹙紧着眉梢,但是介于霍亦泽不开口,他一个司机更是不敢吱声了。
“撕”的一声,童麦嘴上的胶纸被扯开,突然之间的扯痛,她是“哇哇”大叫起來。
“痛痛痛……你找死啊!”她毫无畏惧的辱骂,面颊上泛着红晕,虎视眈眈的盯视着霍亦泽。
“我看你现在很是搞不清楚状况,看來……我得让你清醒清醒!”
阴沉的话语出自于霍亦泽的嘴里,携带着他特有的傲慢和邪肆,睥睨她的眼神里,全是令人暗沉的窒息感。
“我现在清醒的很,不劳你麻烦,给我停车,停车,爱丽莎之家,不可以拆,绝对不能拆……”童麦的心下依然在惦记着爱丽莎之家。
虽然,嘴里叫嚷着不许,实际上她心底下约莫已经猜测到,说不定现在真已经夷为平地了,那么,接下來爱丽莎之家的孩子们住哪里。
“说这些不许拆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