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看重武英郡夫人的……如今夫人受了伤,是不是……先让任太医过去照顾几日?到底夫人年纪也长了。”
何氏抿了下嘴,道:“牧妹妹与我却是想到了一起去了,方才任太医醒过来——也真是……却还惦记着要为太后诊断,我实在不忍心看……就叫飞鹤卫按了他回去休憩……虽然太后……但任太医也是尽了力的……”
牧碧微接口道:“武英郡夫人与任太医本也颇有渊源,如今太后……任太医若能救治好武英郡夫人,想来心里也能好过些。”
两个人提都不提和颐殿宫人和任太医的处置,在荣昌郡夫人跟前说这一番话,荣昌郡夫人自然是心领神会,对左右使了个眼色,轻声道:“前头朝臣怕要来了,却不好为妾身耽搁两位娘娘……”
何氏与牧碧微也知道是要出去哭灵了,客气几句,整了整孝服,向前殿走去。
哭灵就没有不辛苦的,无论何氏还是牧碧微,皆是养尊处优多年,对太后她们又没什么感情,虽然备了姜汁里泡出来的帕子,不愁不能泪落纷纷,但单是长跪在那里,就叫众人心里都有点吃不消。
深夜的时候,何氏暗拉了一把牧碧微,两人趁着没人注意,到后殿说话,少不得叫几个宫女进来捶腿捏肩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