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这是故意引人这么想呢?”
新泰公主一怔,牧碧微含着笑道,“把花都摘了……但凡心思比常人多转个两圈就能想到汤世妇全摘的不是御衣黄之类的,而是与澄练殿极有关系的涧仙红,恐怕是因为涧仙红会对恊郎不利,但这样粗浅的法子来脱身,可也不全像是汤世妇的为人,毕竟全摘了这么一种花,岂不是更惹人怀疑?若她当真不想沾是非,就该把牡丹花大半都弄坏,比如借口不仔细摔着压伤之类,就算全部摘了,也该另外摘尽一两种,好混淆视线,如今这样一目了然,哪里就能肯定了事情的真相?”
“母妃说的是。”新泰沉吟了一下,爽快的承认道,“是儿臣想的窄了。”
“你如今年纪还小。”牧碧微不以为然道,“母妃在你这年纪时可还没这点儿心思呢!”
新泰闻言却看了看阿善,撇嘴道:“儿臣才不相信!”
牧碧微不由狐疑的看向阿善质问道:“阿善可是背后同璎珞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儿?”
阿善忍笑道:“奴婢能说什么?不过是有次闲聊起来,说那徐氏不好惹罢了。”
“母妃的继母那般城府远沉又处处针对着母妃,儿臣如今还有母妃庇护呢,所谓宝剑锋从磨砺出,母妃幼时定然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