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两位公主的面说了出来,阿善就察觉到了不妥,果然新泰公主神色一变,立刻恭顺的道:“那大姐姐装晕吧,儿臣还撑得住!”
“还是二妹妹休息会罢,我瞧你方才都有些神思不属了。”西平和她和好后,两个人处得一直不错,她心眼没有新泰多,但很在乎自己的“长姐风范”,忙也不继续叫苦了。
牧碧微责备的看了眼阿善,才道:“你们先回去,再撑一会,母妃去寻你们父皇说。”
出了桂魄宫,阿善忙低声请罪,牧碧微也没怪她,只是叹了口气,道:“新泰一向敏感,她到了澄练殿来后也是乖巧的,便是如今还不能将她完全当西平看待,也别太着了痕迹,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叫小孩子记恨呢?”
“是奴婢糊涂了。”阿善也觉得很是惭愧,新泰公主虽然和西平公主一样贵为金枝玉叶,但经历可比西平坎坷多了,自然心思也多,她这么一句话,新泰公主当然要疑心她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单独在那里跪着,好叫西平休憩了。
“这几日宫里事情越发的多,也难怪你失口。”牧碧微晓得她为何氏的事情忧虑之极,也不想为了这件事情叫她更加烦心,又宽慰了她几句。
到了冀阙宫,姬深却不在,牧碧微闻言皱了下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