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法曝露出你亏待西平公主,然后让我来抚养西平,她顺势跟到华罗殿来。”
牧碧微微微变色:“好个刁奴!”
“既然要说你亏待西平公主,总也要抓些真正的事实,所以每日装作睡下,却总是悄悄溜到后头去窥探,同在一殿,又有葛诺放风,她又熟悉路径……那次你与聂元生在殿后浴房里相会,便被她看出了端倪!”曲氏似笑非笑的道,“不过她也是糊涂了,觉得葛诺在旁,很可以趁这个机会拿住你的把柄向你漫天要价……却不想你也好,聂元生也好,杀伐果决,岂是她能够威胁住的?还是葛诺见机,劝说不住她,自己先走了,这才逃得一命!”
见牧碧微还有疑色,曲氏又道,“至于你一直抓不到葛诺的把柄也不奇怪,我听了此事后,就吩咐他往后都不必与我联络了,除非我有了性命之危……”她勾了勾唇,无声而笑,“当时不过是留上一手,如今倒当真靠你活了命!”
“既然你当时就已经知道了此事,这许久以来为什么都不说?”牧碧微闻言,神色复杂的问,“我怀孕时……你恐怕就猜到了吧?”
曲氏摇了摇头:“何氏都没能在宫里生下皇嗣,你惧怕不敢回宫生产,也未必就是因为怀了聂元生的子嗣,所以我在今日你过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