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倒了也不会给他们!”
牧碧微听了这话不觉大吃一惊,还道他几时与苏家结下大仇,就听他缓缓道:“这底野迦,本是祖父为了我阿爹续命,花费极大的代价才求到的,但饶是祖父已经倾尽所有,到手却也太晚了些!因此祖父将它留给了我做纪念,你以为本是我阿爹续命的药,是任凭谁都能取了去用的吗?不当用的人,我宁可毁了它!”
牧碧微往他身上一倒,轻笑着道:“好罢,我是那个命好的。”
“听说宫里出了天花?”聂元生笑了一下,说起了正事。
“依着何氏的分析,这事明面上最可疑的是步氏,她那所谓的遗书里也认了,但实际上最可疑的却是苏家,毕竟武英郡夫人出入和颐殿乃是家常惯事了,她和太后幼时又都出过花,并不怕这个,何况整个甘泉宫,谁又敢怀疑太后的嫡亲姐姐会谋害皇子呢?”牧碧微依着他胸口轻声说道,“只是苏家这回对皇子下手的理由着实有些叫人想不明白……我原本以为她们是为了引出底野迦……”
聂元生静静听着她细声诉说着这些日子宫里诸事,虽然高七皆已经禀告过,但如今牧碧微再说一遍,他还是听得聚精会神,半晌才道:“未必是天花。”
“怎么可能?”牧碧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