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挡得住曲家苏家这些的算计?不定什么时候糊里糊涂着就死了,到时候咱们若是羽翼未成可怎么办?”
“其实这也并不奇怪,你想这一位十三岁登基,三年守孝,左右丞相迫于高家曲家的压力,主动还政,史书里多少年少登基的君上费尽心计的夺权,他却嫌弃每日里处置朝政太过疲惫,竟是变着法子不肯亲政!这样的君上还有什么可指望的?”何氏淡淡的笑了笑,道,“纠缠到了及冠之后才亲政……他是个什么亲政法,你还不清楚吗?”
牧碧微就警惕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宫里头谁不知道?”何氏道,“毕竟他宠幸宫妃的辰光放在那里呢,若还能每日里处置了那许多奏章,可就奇了怪了!只不过宫妃要的是宠幸,朝政关咱们什么事?班婕妤虽然贤德之名传千古,可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去吟那团扇诗的。”
何氏又道,“当然宫妃们也只是怀疑,这种事情到底没个证据,而且伺候过陛下些时候的人谁不知道他那性儿?旁的事情都好说,惟独这挡了他寻欢作乐的路的人,班婕妤当年还有王太后庇护,到底汉成帝被赵家姐妹挑唆之前也没拿她怎么样,不过是冷落了她罢了,但咱们这一位陛下,若有哪个不开眼的妃嫔真真学了班婕妤……别说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