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会不护着儿臣吧?”新泰冷笑着道,“母妃只说儿臣陷害颜母妃,却不知道,那胡宫人打从儿臣到嘉福宫头一日起就处处看儿臣不顺眼,一面三不五时的说着儿臣生母亏待颜母妃的地方,一面话里话外的敲打儿臣,要儿臣这里也别去,那里也别去,这个也不做,那个也不学,惟恐儿臣给颜母妃惹了事情!就差直接指着儿臣的鼻子骂儿臣是煞星了!那天到御花园里,是儿臣装病装梦魇装了多少日,颜母妃才坚持过去的!”
她不屑的道,“儿臣虽然年纪小,但先前生母在时,祈年殿的侍者固然骄横,怎么说母妃也是管得他们服服帖帖的!但在常明殿里,儿臣看颜母妃对那胡宫人也有些怕呢!这样一个母妃,在她的宫人跟前,都不敢明着给儿臣说话!儿臣又怎么能指望旁的?若不是因为担心父皇厌了儿臣,儿臣连这些日子的苦头都不必吃,直接寻到皇祖母那里狠狠告上一状了!”
牧碧微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步氏的事情,你的确是受了委屈了,六宫在这件事情上,最多只敢给你说几句好话,万万不敢给你生母申冤……说起来固然不能说对你不住,总也是略含愧疚的,先前我本道颜氏是个谨慎胆怯的人,你跟了她,我也安心些,不想她竟然没用到了连宫人都约束不住、听凭宫人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