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了,若再不领情,反而会惹她发怒,便就势转过身来,正色道:“妾身说的正与此事有关!”
右娥英闻言神色一凛,但她很快掩饰了下去,淡笑着道:“还请宣徽说来听听。”
“妾身斗胆还是那一番话,兹事体大,虽然是交浅言远,但妾身还是只敢告诉右娥英一个。”何氏毫不让步的道。
右娥英皱起眉,看了眼蒯贤人,见蒯贤人微微颔首,便淡淡的道:“本宫向来不惯身边无人伺候。”
“妾身不过是下嫔,伺候右娥英岂非理所当然的事情?”何氏立刻道。
右娥英摇头:“本宫习惯了身边人的伺候。”顿了一顿,她道,“贤人留下。”
除了蒯贤人外的人都退了出去,何氏面上露出犹豫之色,随即道:“右娥英不肯避贤人,可见对贤人的信任,妾身也不敢强求,不过,此事若是说出,还请贤人靠近右娥英,以免出事。”
右娥英主仆闻言对望一眼,道:“你说罢。”
却见何氏没有先开口,而是从袖子里取出一只巴掌大小的锦匣,小心翼翼的捧着,却对蒯贤人道:“此物最好莫要叫右娥英再接触了……还是贤人过来闻一闻,这里头装过什么罢。”
蒯贤人心头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