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死乃是实情,曲家再怎么叫嚷着委屈,总不能够叫高阳王为其赔命罢?因此不如以此为借口,叫高阳王担了全责,如此王妃才好脱身……”
高阳王妃道:“这一层意思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我也没什么好怕曲家的,休说那曲叔清是后来才死的,他到底怎么死的怕也只有曲家最清楚,就是众目睽睽之下当场被我杀了,依我说那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教出这么丢脸的郎君来,曲家说起来还是代代出将领呢!”
高阳王知道聂元生狡诈如狐、心计深沉,担心高阳王妃言谈无忌得罪了他,回头在姬深跟前进谗,忙插话道:“嘉懿性情洒脱,舍人莫与她计较。”
听他这样给自己赔罪,高阳王妃先不满的瞪他一眼,随即却又敛了张扬之色肃然与聂元生赔罪道:“我说话向来没什么拘束,又是头一回与舍人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舍人,舍人可别见怪!”
聂元生看出她这么说不过是为了顺从高阳王,不禁笑了一笑道:“大王与王妃都将下官当做器量狭小之徒了么?下官虽然不才,却也不至于几句话就被得罪了。”
高阳王妃忙趁势道:“我便觉得舍人才不是这样的人——舍人请看,这巴陵城也太遥远了些,若是我与四郎同罪,使他流放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