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八百里加急都用上了,简直就是在威逼朝廷!实在不成样子!依哀家说,不如叫四郎暂时降个爵位,等到哀家生辰或者圣寿,寻个理由再升回来不就成了?”
温太妃只是哭泣不回答,高太后和她相交也是颇有时日了,顿时明白她的意思,心下奇怪,还是道:“宋氏你先下去。”
宋贤人闻言也是一呆,才道:“是。”
等宋贤人出去了,高太后不免要问:“是什么事连宋氏也不能听?”
“太后别怪我多心。”温太妃擦了泪,换上凝重之色道,“也是事情太大了,我连解玉都不敢说!”
高太后惊讶道:“是什么?”
“陛下先降旨流放四郎,我也是觉得心疼和舍不得远离的。”温太妃哽咽着道,“但方才四郎派人进宫,悄悄的告诉了我,说去传旨的聂舍人私下里告诉他,这个处置却是陛下故意而为,是因为惟独西北军,与曲家关系不大,才有可能护得住四郎!”
高太后先惊后怒,几乎就要拍案:“难道曲家……”
“聂舍人是陛下信用之臣,他告诉四郎这番话,我想着也是陛下念及兄弟之情,故意着他透露给四郎的。”温太妃哀哭道,“太后这几日称病,许是还不知道……那曲叔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