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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深皱眉:“幼菽过来做什么?”
左昭仪也不介意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心平气和的道:“这两日长康着冷,我成日里抱着她来来回回的哄,却不想宫里竟传出痨病来了,只是步隆徽那里,我刚才去看了下,觉得不像是痨病,问过她身边的人,也只说就咳了那么一次血,反而当天更精神了,连晚膳都多吃了几口,问太医,太医道怕是先前郁结在心,把堵着的血咳出来就要好了,偏赶着叫孜纭看见,孜纭年轻,只听说痨病会咳血,却不知道会咳血的未必就是痨病——说起来,步隆徽是层层采选上来的,一路有人把关,到了邺都之后,更是聂舍人核过、太医挨个诊断过,若是不好的人,怎么会容她带到陛下跟前?”
姬深听得心头一松,到底还有些将信将疑:“当真不是痨病吗?”
“陛下这几日都在善岚殿里陪着步隆徽,如今可以叫太医来说一说痨病的症状,甚至找本医术来对着看,毕竟痨病也不是难确诊的病。”左昭仪平静的道。
于是容戡就被召到宣室殿,将痨病的症状一说,当下有内侍取了医书上前,姬深一一对照,回忆片刻,脸色便缓和下来,有些尴尬与不快:“看来孜纭弄错了。”
这时候去永淳宫询问太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