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郎在和陛下说话时,是收敛些的,可当着陛下的面对旁的人说话,譬如其他妃嫔,女郎就表现得太过强势了点……你看那牧光猷,奴婢这几日打探来的消息,这一位当初可不就是靠着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哄得陛下认为她处处需要照拂怜惜,才进宫就叫上至孙氏、下至曾才人,包括没了的唐氏并如今的宣徽何氏都吃过多少说不出来的亏?”
苏孜纭嘟起嘴道:“她那种可怜样我可装不出来!”
“女郎也不需要学她!”蒯贤人拍了拍她,笑着道,“女郎本就貌比西施了,又何必学那庸人?牧光猷论容貌论才学论手段论出身哪里能和女郎比呢?”
“只是女郎也要留意些,这对待男人嘛,不能光是一味的强硬……”蒯贤人放低了声音,“奴婢这儿给女郎说些从前的事情哪——女郎只看夫人如今对郡公仿佛是呼来喝去的,因此学着用到了陛下那儿,却不知道当初夫人才嫁到苏家之际,上有公婆下有叔姑,郡公啊早先还有两个青梅竹马伺候着他的侍妾……夫人若是和女郎这会一样,只会和郡公硬着来,女郎想,郡公就算慑于高家不敢拿夫人怎么样,又怎么会对夫人又爱又敬又怕呢?夫人可是先哄着公婆高兴,又收服了叔姑,继而拿着了那些个侍妾的不是,拉着郡公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