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用上,便是全身充满了劲儿,哪里还会辛苦?这些都是奴婢份内之事,怎么能再要赏赐?”
阿善就笑着说:“你这张嘴是越发的抹了蜜般!只是娘娘体恤就接了罢。”
“那奴婢就斗胆沾一沾娘娘与小皇子的福气。”葛诺这才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下去了。
阿善看着他的背影在门外消失,与牧碧微道:“他倒是个会说话的。”
“这宫里想出头总是要些能耐的,好比大浪淘沙。”牧碧微一边拆着信,一边道,“先前风荷院里服侍着我的可是有四个人的,如今挽袂、挽衣都是我的贴身大宫女,葛诺做了澄练殿的主事太监,在奴婢里头都是有些前途了的,惟独那个笨头笨脑的吕良又不会争又不会说,不是照旧留在了宣室殿里做个寻常小内侍?挽衣若不是烹调上头有些天赋,她那腼腆的性.子,我也不会重用的,可见人想出头,总是要有个长处的。”
一面说着,一面就看了信,这信也不长,不过是问候了几句,略说了太后寿宴,并称赞未来高阳王妃的舞技,最后才轻描淡写的说了云梦如的事情,表达出担心因此给太后留下不好印象的忧虑。
看罢之后,牧碧微随手给了阿善,阿善也看了,就道:“这倒是怪了,那云梦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