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军,可是皆从武英郡公号令,而不肯听从朕之诏令?”
“自然如此。”聂元生正色道,“若不然,臣方才为何要陛下屏退左右?不瞒陛下,臣尝就那士卒不肯为臣送驿信之事旁敲侧击过武英郡公,不想武英郡公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
姬深顿时就冷笑了一声:“朕以为说这样话的将领合该都斩了!所谓君臣有别,既不受命,还留着这等人做什么?!”
聂元生道:“以臣之见,武英郡公倒也未必有谋逆之心——臣想,他许是不想被夺了军权罢?”
“嘿!衣营州军食营州军的乃是朕,他却想把营州军拿在手里世世代代的传下去吗?那与诸侯何异!”姬深眼中闪过杀机,忽然问,“武英郡公这次立下功劳,朕宣其入邺都觐见……”
聂元生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他不过是想断了苏孜纭的皇后之路,不想姬深这里已经疑心到了盘算着杀了武英郡公的地步,心中迅速盘算了下,到底他所谓苏平能令三十万营州军如指臂使的话多是胡诌的,毕竟大梁建立也有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休养生息,民心思安,苏平何尝不怕把营州军训练得太听苏家的话,反而会招去杀身之祸?
盘算出邺城军加上飞鹤卫,对上营州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