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蒋遥虽然已经卸任,威望仍在,加上这次聂元生被派为使者离都,明眼人都知道路途上未必没有凶险,正是需要飞鹤卫的时候,蒋俨可不怕聂元生,他粗声粗气的说了句:“知道了,请聂舍人少待,我等更衣毕再去。”
足足叫聂元生等了半个多时辰,蒋俨才趾高气扬的按着腰刀走进花厅,草草抱拳行个礼,傲慢道:“聂舍人,未知寻我来有什么事?”
聂元生面无愠色,微笑着禀退左右,请他坐了,方道:“蒋校尉,如今此处无人,你我二人也不必说那些场面话,你方才对我对郝氏、展氏的态度不满,可是为着计太守觉得委屈?”
蒋俨冷笑着道:“聂舍人也是邺都土生土长的,焉不知我蒋、计两家素来世交?不错,我的确为计筥抱不平,但也不仅仅是因为两家的交情!而是这两家委实太过欺人!真当如今还是魏亡之后汝阴王裂土分疆、自成一国犹如诸侯的时代吗?丝毫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这等刁民,合该调动兵马,杀鸡警猴,方是处置之策!而不是先把计筥押回邺都问罪,先弱了气势不说,如今连聂舍人你居天使之位,他们也不放在眼里!可见目无王法,根本就是一群谋逆之徒!”
“蒋校尉所言,与本官所思看来是一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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