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道:“表兄,聂舍人如今连邺都都没回,就过来向表兄禀告抚民经过,表兄怎么可以不问他一问?这样岂不是辜负了聂舍人一路兼程赶回的辛苦?”
步氏自然要拆台,就冷冷的道:“苏家女郎倒是迫不及待要替武英郡公请功劳了,只是也不看看聂舍人这满身风尘、还带着伤的样子?陛下体恤臣子,所以才要叫聂舍人去安置下,容后再议,苏家女郎却要聂舍人带伤在这里替你表叙武英郡公的功劳吗?真是好狠的心肠!”
姬深皱眉道:“好了,子恺你且去沐浴更衣,略作休憩,这次抚民的经过,晚膳时过来与朕同用,再作禀告!”
聂元生一路星夜飞驰,就是盼着早日赶到,如今见姬深这里一切如常,心知牧碧微那里的消息应当还没走漏,此刻他人已经到了,自然也就不像路上那么担心,便也不急于一时,谢了恩,由内侍领着去收拾了。
聂元生的到来,虽然对旁的后妃们来说不算什么大事,但旖樱台却不可能不留意,葛诺目送他被带出宁德堂,就三步并作了两步回到旖樱台,小声禀告了牧碧微。
牧碧微思忖了片刻,问道:“聂舍人陛见时,苏家女郎可是在的?”
“回娘娘的话,正是。”葛诺又道,“奴婢听宁德堂